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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太平间到解剖台:生命终结后,他们成为医学

时间:2018-11-01 作者:重庆殡仪馆 点击:

主笔 | 张榕潇   报道 | 张淑凡 赵安琪  编辑 | 方一湾 徐驭尧
从太平间到遗体告别仪式,捐赠者家属王荣多次嚎啕大哭,家人只能不断劝慰。女儿扶起母亲,对遗体接受站的工作人员说,“爸爸就交给你们了,谢谢啊,谢谢。”
 在遗体接受站工作近十年的丁晓明去年接收了286具遗体,有时候会从天没亮的凌晨一直接到天黑。面对家属的情绪,他坦言:“看到这个,你说我难受吗,难受……(但)这就是我的工作,我要正常完成。”
“人体科学馆”位于复旦大学枫林校区东九号楼四楼,400平方米的房间陈列着各种人体标本,这些藏品回溯了人类探索自身奥秘、医学不断进步的百年历程。

从太平间到解剖台:生命终结后,他们成为医学

人体科学馆内老校长颜福庆所捐夭折双胞胎孙女/王琛 摄
而人体科学馆的背后,是复旦师生的无私奉献:上海医学院谷镜汧教授“文革”时惨遭迫害,身患重病仍不忘兑现捐献遗体的诺言,靳安庸老师一家15口均办理遗体捐献。馆内,还有老校长谢希德的遗体捐献志愿书,她和丈夫在过世后均选择将遗体捐献用于科学研究。
多年来,像谢希德、谷镜汧这样的遗体捐献志愿者还有很多。他们将自己的遗体贡献出来,留给病人、医生和研究人员,用作器官移植、解剖教学、病理研究。他们以此向世人证明:生命的存在不止一种方式。
解剖课上的“大体老师”
4月19日,复旦大学枫林校区东一号楼内,2016级临床医学五年制本科生的局部解剖学课程(以下简称“局解课”)正在进行。实验室里,四个学生一组,两个小组共同解剖一具遗体。学生们围坐在解剖台前,静听讲解。讲台上,授课老师刚刚讲完了腹部脏器解剖,她竖起一根手指,提高了音量:“好的外科医生是什么,是(做手术)血流的少!这个你从韧带切下去,就会减少流血。”
讲解结束之后开始解剖。本节课学生们的任务之一,是寻找并观察老师介绍过的结构。他们拉开裹着尸体的袋子,皮肤略显灰色的遗体露出来。
腹腔在上节课解剖时已被打开。一双手扒开皮肤,用血管钳夹住,防止其合上。其中一个学生找到了肝,六七只手伸上去,几根手指抚摸肝表面。
“这是脏腹膜吧?”
“那这是什么?”
又一根手指挤进来,“哎,不是,那是肝镰状韧带。”
2016级临床医学五年制本科生傅敏杰在游离腹直肌。他左手拿镊子,右手持剪刀,熟练地开合剪刀,将两层组织分离开。此时是四月中旬,解剖课即将结束,随着课程的推进,遗体渐渐变得破碎、干瘪。
每年的第一堂局解课,任课老师都会带领学生们向捐献者默哀一分钟。这些未来的医生们,面向躺在实验台上的“大体老师”,每人手持一支白菊,静默地低下头。

从太平间到解剖台:生命终结后,他们成为医学

2018年春季学期第一堂局解课,任课老师带领学生默哀
人体解剖与组织胚胎学系(以下简称“解剖系”)教授张红旗已经教了三十多年的局解课,在每届学生的第一堂课上,他都会告诉学生们:“今天给你们授课的,除了我,还有其他几位老师。这些静卧在解剖台上的,也是你们的老师,我与他们的区别就是,我站着,他们躺着;我说话,他们无语。他们是我们的无语良师。”在局解课中,肉眼看到的整体器官是大体形态结构,因此将尸体标本称为“大体”。学生们称遗体为“大体老师”。
在张红旗看来,通过局解课上的亲手解剖,学生能够了解某一区域的层次、器官的形态、位置、毗邻、血液供应等,“只有了解了正常,才能指导什么是异常,学好解剖学是未来成为一名合格医生的必备条件。”
张红旗举例说:“你当医生,病人告诉你,‘我肚子疼’,那你必须知道疼痛的区域是什么器官,比如是阑尾,是脾,是胃还是肝等。”
为了防止天气炎热导致遗体腐烂发霉,本科生局解课一般在春季学期开课、四月下旬结束。课程开始前,为了保护捐献者隐私,解剖系老师朱克明会将每具遗体的面部用黑色塑料袋遮盖好。最终,遗体会被放入保护袋中,运送到实验室,成为“大体老师”,同学生见面。
对于解剖的学生而言,“大体老师”是学习和了解人体构造的好老师。而对于这些捐献者的家人来说的,从活生生的人到一具人体标本,则意味着一场痛苦的生离死别。
“爸爸就交给你们了”
在徐汇区医学院路138号复旦大学枫林校区内,两层红色小楼旁常年停着一辆三厢汽车,它的使命是运送捐献者遗体。车身全黑,只有侧面有一行红色的字:复旦大学遗体捐献接受站。1982年,上海市在复旦大学等六个医学院校建立“遗体捐献登记接受站”,复旦大学由此可以接收被捐献的遗体。
后备箱的四个车窗都有黑色遮光膜,多数时候是紧闭的,不过偶尔,透过小窗缝隙可以看到后备箱的情景:跟救护车的车厢差不多大,空荡荡的车厢里只有一副铁质担架。坐在座位上,可以清楚地听见身后铁担架随着颠簸发出的清脆声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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